靳陌璃微微皱眉：“齐昆，你瞧着，今日颖贵妃对朕如何？”
“皇上是想问，颖贵妃是否生气？”
齐昆毕竟在皇上许多年了，还是能看出来几分他的心思的。
“她看着不像是生气了，但朕隐隐觉得，她跟朕生分了很多。”
不知道为什么，靳陌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皇上，颖贵妃生气也是正常的。”
“前段时间颖贵妃中毒之事，虽说之前已经查出了是玉嫔所为，算是给了她一个交待，但是很明显，婉贵人的嫌疑其实才是最大的。”
这要是换在以前，齐昆不敢这样公然指摘婉贵人，但如今……
新婚之夜的事，在皇上心中已是一根拔不出的毒刺，而埋下这根毒刺的，却是婉贵人。
虽然她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巧合而已，但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无法抹去她的罪责。
最重要的是，如今颖贵妃腹中还有个孽种，这让皇上如何释怀？如何不在意？
就算是普通男子碰上这种事，也是一种天大的耻辱，更遑论皇上还是一国之君。
可偏偏，皇上还有苦难言，因为这一切是他自己亲手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