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抿了抿唇：“找。”
找了这么多年了，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现在只有这个人知道。
他还想好好问问，他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娘被人害死。
“如果当初我们俩生下来时就被互换了，你才是苏家真正的继承人，苏老爷子是你的亲爷爷，如果这是真的，你会怎么做？”
“不可能！”
听到苏乔的话，江寒第一反应就是绝不可能。
“我是说如果，你只需要回答。”
“我……我也不知道。”
消息来得太突然，就连江寒都有些措手不及。
“你……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不认为她会开玩笑。
她的性子，就不像会开玩笑的样子。
“因为我发现了一些问题。”其实苏乔也不太确定，只是有些猜测而已。
江寒皱紧了眉，神情很凝重：“什么问题？”
沉吟了一会，苏乔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苏老头从小就对你很严苟，对你很残酷，所以他不可能是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