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府里丫环的耳目,我一路拉着卫琴悄悄回到房里。
“胖丫头,你……”
“坐下!”我硬梆梆嘣出两个字,转身便找出一些干净的布来。
好不容易找出一些布,我又忙着找剪子,找了半天没有发现类似于剪子的东西,呃……请问这个时代有没有剪子那个东西?
找不那剪子,我便干脆用牙来咬,用手来撕,电视里看那些古人撕起布来不是得心应手吗?怎么到了我手中便这么地困难?等我好不容易将那些布变成布条的时候,我已经是累得够呛了。
一转身,却看到卫琴正乖乖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是因为刚刚我那句“坐下”吗?我不由得笑了起来,上前拍了拍他的脑袋,“好乖。”
闻言,卫琴有些别扭地瞪了我一眼。
我不由得笑着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胖丫头……”卫琴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屡屡不让我“得手”!
“放心,我对你身体没兴趣!”我忍不住笑着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啦!”
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讲出这样的话来,卫琴有些尴尬地乖乖坐好,再不敢乱动。
终于解开他的衣服,我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上一回曾在客栈的床上远远见到过他身上的伤,只是这一回,我轻轻触到他身上的疤痕,左肩那一道粉色的新肉,该是上一回受的伤吧,只是那伤疤旁边新添了一道伤口,似是箭伤,那伤在左肩下方,我不敢想像那箭如果再射偏一点,深一点,那便会直直射入这个孩子的心脏!
心里隐隐有一丝痛泛滥开来,一滴温热的液体轻轻打落在那孩子单薄的肩上。
卫琴轻轻颤了一下,没有回头看我。
难得地活动我一身的懒骨头,我细细地将他的肩口包扎好。他是为了去烧留君醉才会因此差点送了命吧。
我难辞其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