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琴执意背着我去镇上找大夫,我也只能乖乖地趴在他背上不敢乱动,怕自己这身肥肉压坏他。
背着我,他竟走得很快,只是我看着他的侧脸,额上尽是细密的汗珠。
虽然懒得紧,但我也不由得抬了抬手,想替拭去他额前的汗珠,手轻轻抚过他的肩,却摸到一手的粘绸,心里不由得一紧,差点忘记他也受了伤啊!
“是你的血。”似乎明白我在想什么,他张了张口,道。
这下我的真的快休克了,天哪!这么多血全是我的?那我背上的那道伤口岂不惊人?
等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床上,是真的那种有被褥枕头的床哦,不是破庙里稻草铺的那种。
“她怎样了?”卫琴跟着那个大夫模样的人(所谓的大夫模样,即电视里演的那种留着胡须,背着药箱的家伙)急急地问道。
“伤口很深,我已经替她包扎过,不过……一个女孩子,万一留下疤痕……”那大夫摸了摸胡须,有些欲言又止地皱眉。
卫琴低了低头,没有出声。
“那个……你的伤……真的不需要包扎一下?”那老大夫忍不住上前一步,又劝道,颇有些苦口婆心的味道,看来那老大夫之前该是碰了一鼻子灰,难为他还敢再开口。
“我说了不需要!”卫琴有些火大的甩袖。看多了他脸红别扭模样,亦或是邪气十足的神情,却从未见过他如此直白的暴躁火大模样。
“他需要。”哑着嗓子,我皱了皱眉,有些难受的开口。
“这个……”那老大夫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卫琴,迟迟不敢上前。
想不到这个孩子倒挺有威摄力嘛!
转头见我醒了过来,他的脸色稍稍有些好转,便默不作声地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那老大夫看了我的一眼,才上前替他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