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自己错了?
他们这样靠爱与付出所构建的大同社会,是戍边军身上特有的烙印?
也许他们本就是对的,只是自己错了而已?
聂铮难免会生出这样的情绪来。
就这样,他的伤势开始往愈发恶劣的方向滑落过去了。
然而……似乎吉人自有天相。
在木沐达到锦山后的第五日,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到来了。
守在山道的,是两名十分普通的戍边军士卒。
他们在保定城待得时间有些长,对于保定城外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此刻一脸诧异的问道:“书院?什么书院?”
“这里没有什么书院,也不见外客,还是请回吧!”
“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姓聂之人。”
来访之人也不恼,而是温和的笑了笑:“温裳你们可认得?你去告诉他,我叫温楚兴。”
……
当温楚兴这三个字出现在温裳耳边的时候,着实让她呆滞了好半晌。
因为这个名字太陌生了。
同时又很熟悉。
直到她亲自赶到山道口看见那个人后,晶莹的泪花近乎是顷刻间就在眼眶中萦绕了出来。
“大伯……”
温楚兴笑了笑:“裳裳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