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渐离笑了。
有关南楚皇帝的情报,自己有不少。
平日里荒唐得很,跟自家皇帝基本差不多。
自家皇帝喜欢四处游猎。
南楚皇帝则是自以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可以将一切玩弄在鼓掌之中。
殊不知被多少人当成笑话来看。
遇到真正的大能,犯怂犯得到是干脆利落。
“相如,可还有极目符了?”
“还有些,老奴这就去给您拿。”
“寻常的就好,高阶的得用在战阵上。”
“好,老奴省的。”
“慢着!”萧渐离突然喊住了呼延相如。
“老爷有何吩咐?”
“算了,不用去拿了,我就不看了,这等擂台没多大意思,等会儿你差人把结果告诉我就好。”
“老奴遵命。”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不远处正阳广场的擂台上,又出现了些许变化。
邬广泉已经连胜了十余场,元气消耗并不如何多,可是体力消耗颇大,站在那直喘气,额头上也全是汗珠。
而这时,有一个人却施施然走上了擂台。
“在下迟史,现任金罗宗膳堂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