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话是挺动听,就是有些不合时宜。
一旁几名弟子努力的偏过头,装作没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唯独冀守让,有些煞风景,走过来腆着脸说:“师尊……他们……”
冀守让想说,不远处那些敌人似乎已经集结完毕了,马上就要杀过来了,快想想办法吧……
李素瑾不耐烦的俏脸一板,直接把话头打断:“知道了知道了!”
冀守让尴尬,聂铮讪笑:“受伤了,你师尊真的受伤了……”
冀守让不敢对李素瑾不敬,对聂铮没这顾忌,眼睛一瞪:“都是你惹出来的事情!班师姐可没说现在就要撕破脸,眼下如何是好?!”
“呵……莫急。”
说罢,聂铮迎了上去。
在连环坞口集结的人看似杂乱,实则有序,为首之人额头前高高隆起一块,于是就被人戏称为独角鼇,在姑苏与梁溪一带甚是出名。
这东西其实就是个王八,但是他本人反而喜欢这个名头,便总是以此自居,以至于他的真名早被人忘了。
聂铮走了出去,屋内几名弟子,包括李素瑾,自然都跟了出来。
只是他们几人离得远远的,并未靠近。
冀守让平日里和这些三教九流的江湖人士、散修杂修打交道最多,所以一眼就认出了独角鼇,顿时神情就是一凛。
独角鼇,那可是拂晓巅峰境!
“师尊,安堂主他……是什么境?”
“拂晓初境吧,怎么了?”
冀守让先是一呆,然后慌忙扭头冲着苏锦云和赖以竹说道:“青鸾和天凤两堂弟子有多少在堂内?”
如果领头的独角鼇是拂晓巅峰,那么在那黑压压的一片人中,不可能全都是淬体境吧?
若死再来两个拂晓境巅峰,自己这些人可不够人家塞牙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