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刚才那表情……显然是很生气,是吃醋了?觉得安叙怎么可以产生睡女人的念头?
聂铮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情之一字,果然不可理喻。
男女之间的相互钦慕,那都是人类为了繁衍带来的假象,是情感中最大的杂质。
唯有男男,才能爱得最为纯粹。
“……还请公子怜惜。”
光天化日之下,这,这,这……
这多不好意思?
……
一炷香之后。
聂铮的满心欢喜尽数化为泡影。
此时的他,整个人呈“大”字形被绑在这张牙床上。
并非躺着,而是用一种半站不站半蹲不蹲的姿态。
那位欢场女子,则是满脸抱歉的看着逐渐清醒的聂铮。
“安公子,安公子?”
聂铮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过了大约半盏茶时间,明白了自己眼下的处境。
“安公子……发生这种事,奴家也不想的……”
聂铮两个头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