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是个中年人,找年纪太大的不合适。
他号了一会儿,查旋满怀焦急期待问:“怎么样,多久?”
大夫很沉稳,开口声音虽然小却中气十足:“回夫人,两月。”
他的这句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将查旋炸的血肉模糊,她眼泪当即在眼圈儿晃动,小脸儿也白了。
“你,确定吗,两月还是两个多月,接近三月,这总是能号的出来的吧,你把时间具体化是多久?”
大夫看着她认真道:“我是妇科医生,号脉从来没有号错过,是两月,不是三月,也不是接近三月。”
他掷地有声的每个字都是在查旋这颗血肉模糊的心脏上面插刀子。
小人儿呆滞了。
周恪凯和阿升见状也都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脸色阴郁着。
大夫又说:“夫人您要注意调节心情,您的脉象很弱,有郁结,怀孕的人最注重心情,要为了孩子着想啊。”
周恪凯示意大夫可以闭嘴,查旋却在这个时候双眼通红开口。
“帮我准备打胎药。”
周恪凯和阿升心情沉闷听见她这话也被惊了一下,大夫亦是:“打胎?”
查旋点头:“对,你回去准备,要最有效果的,不在乎别的,要打的利落了才好。”
大夫医者仁心,摇头开口想要劝解,查旋让他住嘴。
周恪凯也示意大夫不要相劝,他问查旋:“旋旋你想好了吗?”
不说打掉的问题,也伤小人儿身体,这很危险。
查旋双眼通红,双手握的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