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姿态,在毕良野身上没有,富少歇身上微微显。
并不是信仰,是一种渴望。
所以他这一句话虽然煽情,却也将查旋拉回现实。
小人儿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殷甫辰说别动:“答应让我抱的。”
查旋低声嘟囔:“已经抱过了。”
“时间不够。”
“那要多久。”
“很久。”
他这回答开始耍滑了吧,查旋也没有剧烈挣脱,而是又说了一遍谢谢。
“今天若不是你及时回来,可能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所以真的谢谢你。”
殷甫辰没有回话,查旋的客套一出,就是在和他拉开距离。
他没松手,也没在小人儿耳蜗处盘旋,而是眺望远处问了一句。
“你猜我住在这里多久?”
这查旋怎么猜,听说殷甫辰在位有些年头了,具体时间真的不好说,查旋也不关心政事。
殷甫辰兀自开口:“我自己都记不清了,可我却记得你来了多久。”
他声音怅然,绵软空旷的力度让查旋在蓦然间闻言疼痛。
落寞寂寥筑起来的深情太过压人,压的小人儿心中喘不动气,还同时燃起了负罪感。
从前她提防,对殷甫辰有偏见,也讨厌。
没有殷甫辰,她不会是现在这般身不由己的地步,或许可以装鸵鸟有另一条出路拉平毕良野和富少歇的对峙也说不定。
可细想,不过是天时地利人和,怨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