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殷甫辰,才不会顺着他们话语走,想要掰扯,就走源头,从动机开始说。
韩五爷当即停顿,和崔爷对了眼神。
杨三立粗狂惯了,烦躁摆手:“哪有什么原本,就是三人受了陷害进去了,现在就要找出来这个陷害的人。”
殷甫辰拍桌子起身,温润面庞骤然下沉:“荒唐!”
查旋在他身边都被他这种气势吓到了。
殷甫辰就是气质温润,本身长相是很英气硬朗的。
“既然要追究,就把整个事情前因后果弄明白,省得某些人钻空子,断章取义!
三位公子都成成年人,又不是傻子,是随意谁都能诓骗的了的吗?
就算有人骗他们进去,可实施具体动作也是被迫的?”
他点到即止,再说就有些过了,不过他也没停。
“你说跟我夫人对峙就对峙吗?
怎么那个证明戏子的身份?
据我所知韩五爷小姨太太已经残了还在病房里,先不说能不能开口说话,小姨太太是韩五爷您的人,证词敢问可信吗?
缺乏公正性的证词我首先是不会认同的。”
殷甫辰一点没客气,直接点出来他们的小心思准备的戏码。
这话要是查旋说就是狡辩,可殷甫辰说那就是有理有据有分量。
杨三立闭嘴思量,韩五爷老泪纵横:“这,我总不会用自己小姨太太去勾引自己儿子和这些孩子们在故意酿成大错吧?”
他这话说的在理。
殷甫辰也没针对他:“您不会,不代表别人不会,借您由头处理别人不是手到擒来吗?韩五爷为什么不问问大公子是为谁出头遭此横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