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的算计谁能比得过呢,草莓的确是人家凭自己本事种下的呢。
至于这目地,可不就是为了今儿给富少歇准备的一盘大菜嘛。
毕良野虽说是不跟着查旋去,可什么事情不在他的掌握中呢。
还别说,被咬了,他真没想到,看来富少歇是气急了。
这会儿他上药,由于查旋一直乱动,毕良野就只能耐着性子给她吹吹。
有了安慰,小人儿伪装的铠甲就不见了,眼泪顺着玉盘滑落。
查旋的性子吧,其实有的时候像个纸老虎,一捅就破,有的时候又是坚如磐石,谁拿她也没办法,还挺不好说的。
毕良野吻掉她的泪水,宠溺道:“不哭了,事情总会过去的,人总不能一直活在悲伤里,有些事情已经是事实,是谁也改变不了的,难不成你要整日以泪洗面吗?”
在查旋听来,他说了一堆废话。
小人儿没好气的扒拉他:“起来。”
毕良野不动,查旋说要去洗澡他才半信半疑的起身。
查旋也不容易,想寻个安静地方,怕是只有浴室了。
毕良野没跟她进去,小人儿独自站在镜子面前看脖颈上面的伤疤。
伤口入肌,鲜红肉绽,富少歇到底是有多恨自己,可查旋该去恨谁?
追溯两人裂缝的原因,事到如今,再也分不清对错了。
小人儿那番吼叫也是真心的,她真累。
待查旋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饭点,毕良野不在房间里。
她下楼的时候还没等走到餐桌,佣人来报有客来访。
毕良野拄着拐杖从餐厅走出来吆喝:“你上楼换衣服去。”
查旋穿了一件连体半袖丝绸睡衣,而且她还穿了洋胸衣,干嘛要去换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