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富少歇亲吻的这一下傻子都看的出来,他吻的很牵强。
以前姑娘们说过,富少歇从来不亲她们,都是直奔主题,连同拥抱也很少的。
富少歇没看查旋,扯起旁边女子的一缕头发把玩对查旋说:“你还会关心我中不中毒?”
他这话说的有趣,像不像小孩子在讨要关注度?
查旋笑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面坐着,不过她没有立马坐上去,而是招呼春芽垫了一块丝巾。
“瞧你说的,我当然关心了,你的身体是我最关心的呢。”
富少歇大约没想到查旋这能耐得住性子跟他周旋,语气中暗藏几抹玩味:“是吗?”
查旋笑说:“是的呀,你要想亲,让她们去洗把脸吧,不然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要是中毒了我好送你去医院。”
她话落,富少歇的脸上表情晦暗不明,说的深明大义,听着像咒他似的,查旋的气儿也在这句话里呢,富少歇知道。
不过她有气儿总比没气儿要好。
但屋内其他几位姑娘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这也太肮脏人了,好像她们个个都有病似的。
那两个曾经跟查旋喝过酒的姑娘自以为自己是个长眼色的,跺着小莲步跟查旋娇嗔:“查夫人这是说哪里的话呀,我们姐妹干净着呢,您上次来,我们也没把您传染什么呀,是吧?”
其中一位这样说,意在打圆场。
可没成想查旋的小脸儿瞬间成冰,厉声的说了句:“滚出去!”
她说的威慑力十足,没有任何可以缓和的余地。
那位姑娘的面子就这样被查旋无情的给撕破了,她平日里在姑娘们当中还总拿这件事情吹嘘,说富少歇哪日要是想纳妾,查旋一定会同意纳她。
她那意思,她能跟查旋攀上交情。
这话在书院都流传遍了,信不信的她总说,也有一些人会当真的,再说查旋当日来,确实有很多人知道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