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查旋也找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整件事情。
还好,如今,算是一切归零了。
否则她还真的有想过彻底跟毕良野断了之后,会不会某年某月在想起来这个人。
毕竟他和富少歇的战争已经搬上了台面儿上,同一片天空,难免不会相见。
就像人生何处不相逢一样。
查旋无声的哭了好久,想通了这些,她又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
结果都是一样的,是不是芦寒沙来说,或者是毕良野来提,又有什么什么关系呢?
他来,她是不是还要在卖一次,或者说他还要在卖一次?
那对查旋来说好像怎么样都不划算的。
她小手儿胡乱抹了泪水,眼睛顿时瞟到一抹鲜红。
鲜艳欲滴的血玉在此刻有些昏暗的房间内,尤其发亮。
她哭了很久,日落了,此刻的屋子里面又没有开灯,所以几乎是一片昏暗的。
她思想踟躇了片刻,随后当机立断冲出了房门。
这枚血玉她不会再戴了,不管有没有方才芦寒沙那炫耀的摇曳生姿的耳坠子,她都不会再带。
这是她本来就想好的。
只不过接连出现了富国渊去世的事情,所以她一直没有时间处理。
所谓择日不如撞日,原本就不该存在的东西,无关刻意,早该随风消散。
查旋当日在玉器店砸指环的时候,其实是怕伤到了手指,或许真的因为那位大师傅的话,让她觉得这枚血玉真的太过难遇和贵重,所以,她并没有使多大的力气。
什么秒缘,珍贵,被大师傅说的神乎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