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查旋问毕良野是不是他安排的隔壁那些事情的时候,毕良野那番荒唐鄙夷的表情十分明显。
接着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查旋,他的勾引是何种样子的。
至于说打昏青芽和弄迷昏随从虽然还没有结论,但直觉告诉查旋也不可能是毕良野做的。
他已经进了房间,就不会在意随从会不会进来。
因为只要有他在,查旋是不会喊的,她怕被别人发现,无法和富少歇解释,她要避嫌。
毕良野是知晓这一点的,他拿捏的就是查旋的不敢张扬,所以他才敢屡次接触查旋,所以他不具备打昏青芽和迷昏随从的动机。
几次交锋,查旋心中对毕良野多少有些衡量,这是一个高品格豪气的土匪,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掠夺,不存在这种下三滥的做法。
对于敌人,他可以凶残很辣,可不会手段低级,可以狠辣到令人毛骨悚人,但不能让人觉得手段恶心。
他霸道蛮横,充满狂野的征服欲,要的自然不是强扭的瓜,他要瓜,更要瓜自动转身。
摘除了毕良野,富少歇也没可能。
他不会傻到留这么些带有危险性的下三滥放在查旋身边。
可张楠九的那一枪就说不明白了,问题就在这里。
而且说之前都已经清扫了障碍,这一层没有别人,那么又出现了这些人,这也是个问题。
想到这儿,查旋准备起身擦水,穿衣裳,她要连夜审问那个妓女。
她刚出浴室的门,就见富少歇就坐在床尾登上,见她出来,他起身朝她走去。
铁青未褪去的俊逸脸庞依旧深邃,他似乎也很疲惫,眼中和查旋一样,布满了红血丝。
他未说什么,这番样子查旋也看懂了,富少歇也是连夜没有休息。
他走近她,搂着她的腰身问:“先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