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欲和理智这般容易被她牵动,要征服她的念头汹涌窜上,他一边用力顶弄,一边咬牙:骚货,不就想操吗,就他妈操死你。
江前临为了防止她叫声,全程捂住她的嘴,女孩也忍得很辛苦,眼泪代替了呻吟,就没停过,除了被操潮了才发一丝呜咽。
单站着被操得姿势很累,站着的从一开始直直的,操到后面越来越弯曲,几乎要站不住,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江前临很好心把她抱到马桶上坐着,让她抱分开,戏谑:被操得软了?
沈纯不好意思低头,江前临分开降低重心,撸了两管再次去。
他看了一眼门,心里斟酌了时间,对沈纯:操快,你自己捂嘴别叫声,懂不懂?
沈纯捂住嘴头。
股底白的马桶盖,洁净得发亮,和男人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同时也显得根东西越发可怖,沈纯别开头,紧紧闭上眼睛。
有过多年性生活的成年男性想要潮还有些难度的,尤其江前临还属于持久性,就在沈纯经历了两次潮,把马桶盖都打得湿漉漉了,还没有射来。
不过也不能怪他,沈纯太敏感了,随便操操就潮,一潮就推搡得厉害,不让他来,害他不能持续性操。
就比如此刻,沈纯说什么都不肯张开,抱着他的求放过。
这时,门曾之荇的声音越来越近。
咦,前临你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