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训结束,宋逾回来吃早饭,看着李蔓递来的钱,也是惊讶了一瞬:“我暂时用不着。”
李蔓扯开他的上衣口袋,往里塞了两张大团结,几张烟酒票:“家里上回买的盒烟没了,酒也只有自酿的米酒和阿及大爷送的桑葚酒,中午下班你拐商店一趟,看着买几盒烟,几瓶酒。”
宋逾点头应下,用过早饭,跟李长河一起清理了牲口棚,就匆匆上班去了。
雨天,除了十只鸭,两只鹅,其它家畜是没法放出去的。
家里早先备的干草没有拉来,李长河原还想着去后山割些藤蔓回来喂小灰和山羊,结果来了野猪这么一出,后山暂时是去不了。
穿上雨衣,揣上钱,他又跑了趟后勤,买了车稻草和红薯藤。
军嫂们得了自家男人的叮嘱,没再去后山。
洗完衣服,搞好家里的卫生,严嫂子和罗连长家的季嫂子拿着针钱过来玩,见李长河抱了红薯藤喂羊,好奇地跟了过去。
家属院喂鸡鸭的不少,养猪、养兔子的也有,喂羊的就只有李蔓一家。
十只羊,看着真是喜人,最主要的是不用喂粮食,平时往山脚一赶,再不济掏个几毛钱买车干草、红薯藤也能对付。
“李阿爷,”季嫂子指着两个大肚子的山羊,“这两只是不是快生了?”
“对,就这两日。”
“李阿爷,”严嫂子道,“生下来的小羊羔你们是自己养,还是卖啊?”
李长河心下一动,他正打算卖一部分出去呢:“严同志想养?”
严嫂子点点头:“现在养,年底可以杀了吧?”
“可以!”李长河道,“喂得好,5、6个月就能杀;差一点,7、8个月也能宰。”
季嫂子眼热地看着快生的两只山羊:“一只羊一次能生几只小羊羔?”
“灰头的那只,这次怀了3个,里面那只怀了1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