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人微言轻，平白无故被表小姐欺辱了也不敢说半句话。表小姐还要骂奴婢是狗，奴婢...奴婢就算是狗，那也是王爷的狗，怎么就轮到表小姐来教训了。表小姐莫不是不把王爷放在眼里？”
她这一通夹枪带棒的，青儿和雀儿自然不能忍她，先是向端王行礼，接着一唱一和地骂道。
“早就听闻柳色姐姐牙尖嘴利，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今日我们是体会到了。”
“以前是我家小姐仁厚，不跟你计较。没想到你仗着王爷的宠爱愈发无法无天了。”
“今日奴婢奉我家小姐的命令来找王爷，你为何诓骗我王爷在睡觉，让我足足等了一炷香。青儿是个奴婢，等也算了。”
“我家小姐见事情不成，只得自己出面。可是你倒好，满院子的丫鬟谁不上前来行礼，为何单单只你一人姗姗来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王府的主子了。”
“只这一点，柳色你就该打。再有，我家小姐让你奉茶，你是怎么说的？你说自己伺候王爷累着了，王爷让你好生休息，动不得手。”
“青儿从未听过这样的笑话，王爷是厚待下人，体贴你。那是王爷性情高尚，品行纯良，可是你这贱蹄子怎么就得寸进尺，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呢？”
“且不说你的手脚都未断了，便是断了，我家小姐让你奉茶，你也得奉了。若不这样，王府岂不是乱套了。”
“我看柳色姐姐全须全尾，身体康健，刚刚骂起我家小姐来那叫一个猖狂。柳色姐姐既然这么威风，若不赶明给你封个小姐来当当。也全了你这当主子的心思。”
“那我们以后见了柳色姐姐可不能再称姐姐了，那得叫小姐了不是？”
周围鸦雀无声，只有青儿和雀儿两个丫头的声音，真真如同树上的鸟雀一般，脆生生的，生机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