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庸亮见好几个女人站在门口,只得去把门打开了,让她们进来了。
那几个女人进屋,正好撞上了假装刚醒的钟玉。
钟玉揉着太阳穴,“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就不跟你们一起玩牌了,你们玩吧。”
“哎,有啥不舒-服的,你去洗个脸就清醒了。我们就是来找你玩的!”
钟玉还是拒绝,“真的不了,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感觉特别不舒-服。我想去睡一觉。”
女人们见她百般推辞,也不强求,拿了屋子里的凳子,自顾自地坐下,“那咱们一起玩吧。”
钟玉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
田庸亮的瞌睡醒了,突然坐了过去,“我妈不玩,我玩!”
“行,你来吧。”女人们给他腾了个位置。
田庸亮抽出了香烟,抽着烟开始跟她们打牌,钟玉默默地回了屋子,把门关上了。
田庸亮和几个女人的声音从关闭的门清晰地传了进来,吵得钟玉压根就睡不着。
过了一会,越来越多的人过来了,有的人站在旁边看他们打牌,有的人聊天嗑瓜子,有的人打开了电视机开始看电视。
屋子里吵得就像菜市场一样,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半,那些人才陆续回家做菜或者吃饭去了。
钟玉出来的时候,看见田庸亮正在数钱,“我去,没想到这些老女人这么有能耐,居然是我输钱了!一定是我这个位置不好,下次不能坐这个位置!”
钟玉突然想起了田建国和南梦予做的事情,低头看见满是瓜子壳的地板和凌乱摆放的桌椅,忍不住道,“亮儿,咱们以后还是别让这些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