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有些歇斯底里。
“够了,越说越离谱了。你和妍儿的感情本来就不好,你何必总是拿话来戳她的心。”田建国见事态有点严重,只得从中斡旋。
“你们父女俩一条心!你们好!亮儿现在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外面,你也不管!你就只会操心她!她这种没良心的,你操心她做什么!”钟玉气急了,也不管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田建国眉心隆起,“谁有良心我自己心里有数!亮儿五年了,回来三次,这五年来对家里不闻不问的,我怎么操心他?我是他爸,不是他的奴隶!这些年,**心他还操心得少吗?!”
田建国最不喜听到这种话,好似他田建国欠了田庸亮似的。
他自认这些年该做的都做了!还要他怎么样!
两人正在争吵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接着是几个女人的声音。
“哎哟,建国家怎么关门了?”
“建国家的,开门啊!我们来打牌了!”
门外的女人们开始敲门,有的人已经顺势坐在了门口,大有即便门不开,也要在门口嗑瓜子聊天的架势。
“刚刚我还听见里面有声的,是不是没听到啊?你敲得用力点!”
门被锤得咚咚作响,田建国怒气上头,猛地打开了门,“敲什么敲,你们当我们家是什么地方,每天吃了饭就过来!你们不休息,别人不休息的吗?还有,我家不是公共场所!”
门口的几个女人愣了一会,面面相觑,他们的身上或是身边都带着孩子,要么是自己的孙子孙女,要么是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