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针对他们翻墙出去的事情加强了巡视，不让学生随便出入。
田庸亮成绩本就一般，又玩了两个月，完全跟不上老师的进度，这次不用连夜爬墙上网，他盯着黑板，看着如天书一般的书本，眼皮打架，哈欠连天。
他越学越有挫败感，偶然燃起的斗志也被那些挫败感冲没了。
村里的那几个孩子还是来找他玩，大家的成绩都不好，聚在一起的时候讨论的总是游戏、电影、小吃之类的东西。
偶尔有人聊起学习的话题，就会被另外几人讥笑一番。
集体的堕落让他们有一种大家都不爱学习的错觉。
一个学期过去了，田庸亮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班里的最后一名。
他拿着成绩单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小水沟，直接把那成绩单撕碎了扔到了水里。
看着随水流走的碎片，田庸亮心里的烦躁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重。
回到家里，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田建国的笑声，“第一啊！不仅总分第一，每一科都是第一！妍儿，你也太厉害了！”
“上次我赶集，遇到你们老师，你们老师跟我打招呼！给我惊讶的！还夸我教导有方！老师就是老师，讲话文绉绉的，我居然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