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钟玉气得够呛,“到底是哪个舌头长钉的贱-货说的!你告诉我!我撕烂她的嘴!是不是大妮妈说的?”
“说这话的人多了去了,你都要去撕烂别人的嘴?你自己不会做得好一些,让别人无话可说吗?”田建国敲了敲桌子。
“我有什么做得不好的。”钟玉捻着自己的袖子,一脸自傲。
“好不好的不由你说了算,从今以后,你别什么事都只会让她做,亮儿也要使唤着做些事。哪家的孩子像亮儿这么无所事事的,什么都不会干,以后家里有需要帮忙的,难道就让他在旁边站着看吗?”
田建国摇了摇头,“总之,你听我一句劝,不要再让别人背地里说我们的不是。妍儿脾气倔,到时候真出了事,村里的唾沫星子能把你埋了!”
钟玉听到这里,心里有些怯了。
她就是怕别人说自己对继子不好、苛待了继子,才对继子百依百顺,让别人挑不出错误来。
现在因为亲生女儿的事情,被外人说道了,她的心中又气又怯的,极不舒-服。
她是个好面子的,应承了一句,“知道了,我以后把她当大小姐养着。”
田建国见她还在说气话,摇了摇头,点了只烟慢慢地抽。
钟玉心里不满,但是明面上还是比以前好了许多,也不会每时每刻都让南梦予干活了,偶尔也会使唤田庸亮。
只是田庸亮不听罢了,田庸亮不听她的话,她就只能自己做。
看着坐在房间里看书写字的刘妍,再看看忙得不可开交的自己,钟玉心中积攒了些怨恨,但又不能发出来,都快憋出病来了。
“妍儿,你去把衣裳洗了吧。”
“哥哥呢,让他去吧。他长这么大,衣服都没洗过几次。”南梦予在屋里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