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字弯弯扭扭的,叫人看不明白是什么,若不是细看,也难以察觉。
差役厉声道,“你们竟敢在衣服上绣咒文!厌胜之术可是杀头的大罪!”
“怎么会?”江影脸色一白,“什么咒文,我们没有在上面绣什么文字,我们绣的都是山水画!”
“还要狡辩!把江家人拿下!”差役威风极了,面对苏三爷有些藏不住笑,“苏三爷,您看,这事证据确凿了,小的也只好依法办事了。”
苏明达不知怎地,今日格外沉得住气,抬手道,“来,让爷瞧瞧是什么咒文。”
“哎哟,苏三爷您金贵,何必碰那腌臜物,不吉利的!”
“我说,拿来。”
那差役脸僵了僵,将手中的成衣递了过去。
苏明达在白灰绣字上看了几眼,突然将东西递给了后面的一个斯文公子,“宋义,你瞧瞧。”
宋义佯装认真地看了几眼,“这不就是几句梵文,何时成了咒文了?”
“什么?!”差役愕然,“你看错了吧?这难道不是咒文?”
“宋义饱读诗书,家里的书店搜罗这世间万种文字,就连本大爷都一眼看出这是梵文了,只不过是要多个人给你印证一下罢了。你若是不信,大可找些文人学士来看。还咒文呢?你们连这文字都不认识,也敢说是咒文!”苏明达拿出了官宦子弟的气派。
差役汗如雨下,他自然是不认识什么咒文,更不认识什么梵文,但是一想到买通他的那人明确说了是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