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羿这边在江影面前做足了好人行径,让江影对自己充满了愧疚和同情。
江宁渊则是费心费力地将南梦予叫入了书房,嘱咐她跟江影好好聊一聊,提醒一下江影。
南梦予摊手道,“我刚刚在门口遇见他们,已经把今日的事情跟姐姐说了,但是姐姐好像只相信司羿的话,也认为这不过是无意之中的事情,不值得拿来说道。”
“唉,你姐姐的聪明劲都不知道用到什么地方去了。”江宁渊有些头痛,但仍然嘱咐了一句,“你还是适当的提醒一下她,我也会找个机会说说她的。”
南梦予应下了。
过了几日,江宁渊寻了个时机单独跟江影聊聊,“那日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是怎么想的?”
江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心中有些不平之气,“那日的事情是个误会,爹爹,我们呆在自己家中,难道连随意行动的自由都没有吗?”
“相公闯了你的书房确实有失礼数,但也不至于扯出那么多阴谋论来吧?爹爹,您和阿照是不是对相公太过苛刻了?”
“以前您不是这样的,您不正是认为司羿为人忠厚,对女儿好,才同意让女儿嫁给他的吗?您都忘了吗?”
江宁渊揉了揉眉心,“你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我现在满腹疑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且不论司羿以前究竟是个怎样的人,自从阿照进入布庄以后,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我觉得司羿好似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