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以头抢地,眼睛里饱含着屈辱的泪光,“小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二小姐平白无故说我是我指使别人。可是我压根就没有做过,不知道今日这事从何说起。我一直在咱们布庄干活,半步都没有离开啊!二小姐,我虽然是江家请来干活的,但也不能平白无故地受这样大的委屈吧!”
“阿照,你是听谁说的?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误会?”司羿一脸温和。
“没有误会,今日在布庄的事情,多的是人看着呢。那人说了,给了银钱让他们来捣乱的人就是月生。”
“要不,咱们把你说的人叫过来问问清楚?或许是那人随口乱说的呢。”司羿提议道。
南梦予瞟了他一眼,见他一脸沉静,全无慌乱。
“姐夫你这提议可说晚了,我来之前叫人去请了差役,现在那家人应该是在衙门了。咱们只需要坐在这里,等消息就行。”
司羿愣了一秒,生硬地回答,“阿照,你做事可真是雷厉风行。”
他本想着差人过去的时候,让那些人改了口供就是,没想到江照会直接让杂役去拿人了。
月生冷汗涔涔,知道今日这事要不好了。
他颓然地趴在地上,低着头不断地想着对策,抬头苦笑得道,“二小姐,我家与那徐屠夫家一向有嫌隙,一定是他们想要害我,故意栽赃我的。”
司羿目光如刀地扫了月生一眼,侧着头看向了窗外。
这个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