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个蝴蝶结确实不算什么,是我妈妈随手买的,但是我家宠物鹅喜欢,是鹅戴的东西。”末了,他还加了一句,“早知道你有一个这样的,我才不会让我家鹅戴这个呢,我让我妈妈重新买一个。”
钱钱气得火冒三丈,蛮横地冲过来想要打架。
“钱钱!”老师及时赶到,叫停了这场闹剧,“你在干什么?”
“他们嘲笑我!”钱钱指着安安和徐小山道。
“没有啊,是钱钱嘲笑我们呢。说我们是乡巴佬。”安安脆生生地回答。
“是啊是啊,明明是钱钱又欺负人了。”其他人也应声道。
老师皱紧眉头,额头的青筋一抽一抽地疼,她昨夜被钱钱爸妈阴阳怪气地威胁了一顿,今天一来又看见钱钱惹事。
作为一个正常人,老师心中是有气的。
一个小孩能有这样的做派,与父母的行为是离不开的。
昨晚那个电话就让她记忆深刻,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父母,高高在上,颐指气使,不讲道理。
有钱又怎么样,一家子都是这种人!
相比徐小山的妈妈,通情达理多了,说话让人如沐春风,言辞真诚。
“钱钱,你跟老师去办公室一趟。”老师拽住了钱钱的手。
钱钱在家里蛮横惯了,又正在气头上,猛地甩开老师的手,“我不去!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死打工的,没资格管我!”
“你说什么?这话是谁教你的?我是你的老师。”老师的话语中透露着一丝怒气。
“我爸妈说了!让我不用管你!我爸妈跟校长是好朋友,这座学校有我们家的出资,你就是一个死打工的,说得好听一点是老师,其实什么也不是!”钱钱越说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