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驮着全身是伤,精疲力尽地舒展台回来了,舒展台已经累得昏死了过去。
南梦予想了想还是告诉了风无轻实情,“陆明双的尸体我找人检查过了,她并没有孩子。”
风无轻拧眉,“满口谎言,虚伪下作。”
这是他唯一一次这样说陆明双,也是最严重的一次。
他很体谅舒展台的心情,他与陆明双、舒展台相识相交多年,不只是朋友,更像是亲人。
但是这件事让两人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尤其是舒展台。
他们以前只觉得陆明双因为那张脸受了很多苦,同情她,照顾她,现如今突然发现,或许这些旁人觉得的苦,在陆明双的眼中是乐呢?
一个不能坚守内心的人,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就能被原谅吗?
当然不能。
等到舒展台醒来,风无轻便告诉了他真相。
舒展台凄凉一笑,“原来如此。”
风无轻陪着舒展台唏嘘了两日,突然将南梦予叫了过去。
他装模作样地喝着热茶,停顿了许久,才道,“我年轻的时候跟你有一样的想法,想要改变这一切。但是年纪越长,人越懒了,只想守着我这一亩三分地过活。”
“龙崖声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承认,你这年纪小小的丫头说得是对的。你就留在这吧,咱们从长计议,将邺城发展成你我想要的模样。”
“好。”南梦予拍了拍手,“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