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了身子,搂住了她。
“我本来...不想死在你面前的,看着你哭,我...太心疼了。抱歉啊,还是被你看见了。傻哥哥,不要重来了,我...我死定了。”
风将她的声音卷走了,她的身体渐渐冰凉了。
有人过来急救,有人过来安慰,杨今墨什么也听不见了,看不见了,眼中只有她那张满是鲜血的脸。
他们的手还紧紧的握着,如同每一次,两人相依为命的时候。
杨今墨双眼一黑,没了知觉。
“杨今墨!”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桌子上的黑白照片并排而立。
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桌子上放着餐盒,一只哈士奇同主人窝在沙发上。
突然,哈士奇耳朵竖起,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往门口去了。
“呜呜呜...汪!”哈士奇在门口跳来跳去的,用前爪扒拉着房门。
“是路由器吗?帮姐姐开个门好不好?”夏眠在门口轻声道。
“咔嚓”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哈士奇扑到了夏眠的身上,伸出舌头不断地舔着夏眠的手。
夏眠将手上的饭盒拎高了些,“别急,你也有。”
哈士奇屁颠屁颠地跟在夏眠的身后,掉头去了一个角落。
夏眠悄然走进来的时候,看见沙发上的人闭着眼睛没有动,她将饭盒打开了,放入了微波炉。
哈士奇咬着空空如也的狗盆扔在了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夏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