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由器晒干了自己的毛,得意地跳过来,指挥道,“这里这里,刨宽一点。”
“得咧!”
“底部再深一点,省得被野狗刨出来了。”
“行!”
在路由器的指挥下,一个大坑终于完成了。
南梦予念了几句阿弥陀佛,将尸体推了进去,又将路由器之前叼回来的手臂也拿了过来。
“这位...大哥,您看,我帮您找了个容身之处。您的玉印我就拿了,您看我一个小姑娘辛辛苦苦地也不容易。您要是不乐意,弄点警示出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要是没有警示我就当您同意了。”
南梦予等了一会,啥异象都没有出现。
她将尸体埋好了,捧了自己摘来的果子放在坟堆前,还拜了拜。
如此这般,才去水里将自己身上的泥和汗洗了洗。
四周无人,南梦予命令路由器不准转头后,干脆脱了外衫放在岸边,泅水去了河流的中部。
一番冲洗后,南梦予爬上了一块石头,瘫在上面让太阳将她晒干。
岸边背对着她的路由器打了个哈欠,小尾巴甩动了一下,往地上一躺,睡下了。
闭着眼睛翘着二郎腿,享受了一会生活的南梦予正待起身回去的时,突然看见自己的衣服旁不知何时蹲着一个人。
那人伸手朝着她的外衫去了,南梦予赤着脚踩在了石头上,几个大跨步跳到了岸上,抬脚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