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廉目光炯炯地看向了纪舒垣的位置,只看见一个一闪而过的黑影,他大喝了一声,“就在院墙上,抓他回来!”
两个侍从窜入了门内保护韦廉,其他侍从纷纷提剑追着纪舒垣去了。
“把那东西取下来。”韦廉见那三只羽箭坠着摇摇晃晃的竹筒,怕其中有诈,吩咐道。
侍从小心翼翼地取了羽箭,将竹筒摘了下来,拧开了,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是几张写了字迹的纸。
韦廉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打开。”
侍从将那些纸张都打开了。
韦廉凑近了些,眼睛越瞪越大,猛地将那些纸拿了起来,每一张都仔仔细细地看了过去,最后发出了一阵大笑,“好,来得好!老夫正愁抓不住玉家的过错,竟有人送上门来了。”
“云亭,你快去,命令他们抓活的回来!这人有用!”韦廉急切的道。
那叫云亭的侍从即刻出门,纵身一跃,消失在了院中。
这些白纸上,俱是玉聚生的笔迹,里面的内容都是与邻国的密谈。
其中有以往战役中的紧要事项。
“没想到啊,玉聚生也会走上这条老路。他诬蔑纪家是叛国贼,结果自己是实实在在的叛国贼。”
他没有怀疑这些信件的真伪,因为这信件上的字迹与玉聚生的丝毫不差。
最为重要的是,上面盖了玉聚生的印章。
仅仅是字迹,韦廉不会这样早下结论,可是有了印章,那就不一定了。
韦廉掌握了扳倒韦廉的证据,激动得不能自已,连夜联络了几个同盟官员,密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