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今年三十岁,一直醉心于学术,曾经涉足官场,因为与人政见不合,被害得丢了官职,从此做了一个闲散人。
他每天念书写字,在东市上摆一个字画摊位,卖卖字画和书籍,贴补家用。
“人人都视纪家为通敌的叛徒,那是他们没眼睛。我秦某不是个瞎子,为何要忌惮!”
正在上茶的秦夫人闻言手一抖,茶水险些溢了出来,嗔怪的道,“把你的脾气收收吧,什么话都往外说。”
秦夫人忧愁着一张脸看了一眼南梦予。
秦正瞪着眼睛,从鼻子哼出一口气,“怕什么!在自己家里,还不准我说句真话了!出门在外,听了一耳朵的闲言碎语,听得我满腔怒火!”
“你这人......”秦夫人恨不得用抹布将秦正的嘴堵上,也不顾在场的南梦予了,“你的官职是怎么丢了你忘了吗?你是想要被抓进去,让我们娘俩陪着你去牢里生活吗?”
自从纪家出事以后,秦正是为数不多的认为纪家是被诬陷的人之一。
秦正时常在家里说些激愤的话语,吓得秦夫人心惊肉跳的,与秦正争吵了多次。
几乎要闹到和离的地步了,秦正才收敛了一些,只在家里偶尔说说,在外面就闭上嘴。
现在南梦予突然出现,激起了秦正心中的愤慨,这才引得他怨气喷发。
门外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好奇地盯着南梦予看。
当南梦予看向那个男孩时,男孩做了个鬼脸,吐着舌头,吓唬她。
南梦予不理会那个男孩,只是对秦正道,“夫子,纪家的事情咱们就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