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还真不少，所以他们历练都不能带记忆的。”叶玲珑拈起一块桃花糕慢慢捏碎～
“是，平衡是最大的规则。”齐墨拿出一只钵来，里面八条金鲫悠然游然。
叶玲珑低头喂鱼看它们争食，荧鳞蝶尾、凤尾龙睛、喜鹊花高头球、十二红各两条，“我喜欢这种大尾巴的～”
“玲珑……我喜欢清泠！”师祖语气郑重地说道。
“三娘呢，当时你可是追了三世宠了三世的。”叶玲珑拿出一根水草逗弄着金鲫们转来转去。
“……”师祖低头不说话。
叶玲珑轻声叹息道：“她们是师徒关系，你想收两个……我不会说什么，毕竟这是你们的事。”
“当年没有要求过你们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有阿墨，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她们愿意就行。”
“我……我都不想辜负。”师祖低声说道，“清泠说三娘不介意就行。”
叶玲珑浅笑道：“我阿爹大哥二哥都是有妾室的。阿墨，是他自己选择放弃的。”
“你怎么会以为我会插手你的……爱之旅。”
老祖：……
师祖：……
齐墨左手托着钵，右手揽着叶玲珑的腰，一步迈回旃蒙宫。
叶玲珑坐在梨花下赏鱼，齐墨坐在亭子里批阅劄子，阳光温热，微风轻拂，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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