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接受无缘无故的保护的,这会造成他们很大的心理压力,特别是你们这一届的学生会成员当中,可全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虽然说由于指挥官公约的约束,已经成为了指挥官的子女是不能在插足各自家族的当中事务,
但不能插手并不代表他们的父母就会熟视无睹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自生自灭,或许是没等观察者攻来,我们内部倒先是自乱了阵脚,所以舰队的指挥官,做出自己的表率出来。”
开口是稳住李晨,声望突然是感觉自己的恐吓教育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头了,要是真把面前这个平日里看着就像是小受的家伙给吓退了,那她真是搬石头砸脚了。
“老师你别用这种安慰人的语气来安慰我,我不是怕了观察者,我只是对有可能出现的意外感到胆战心惊罢了。
不过,老师我想知道一件事,老师你为什么不把观察者的情报向骏河和盘托出呢?
早上的时候也是,现在这时候也是,我总感觉老师你是在故意瞒着对方,你们难道不是同窗挚友吗?”
李晨自认为自己是个很能控制得住情绪的一个人,刚才那有些自怨自艾的想法,就连在太太面前都没有展示过一次,
只是因为太过在乎自己身边的人,才是让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而现在振作起来的李晨是在想尽办法寻找破局的方法,
比如说像某脾气看上去很好的支部部长求助。
“公私要分,更何况这是我们南海的事情,自家事,自家理,让观察者尾随我们来到东海,本来就是件很丢人的事情,这时候去麻烦那个大角,我感觉以后在她面前都是要低一头了。”
这是身为老班长最后的颜面了,让她去求当年班里那个的万年吊车尾,说实在的没有经过很久的心里争斗,真的是很难让人下定决心啊。
“丢不丢脸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话说回来,我怎么总是觉得老师你另有企图啊。比如说顺坡下驴的以我们为诱饵将观察者从海上勾引出来,毕竟到了陆地上的塞壬,那和落地的凤凰真的没有多大的区别,到时候观察者的伪装一旦被侦破,那不就是任由老师你搓弄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敢用学生在混乱中执行对塞壬旗舰的斩首行动是什么概念,我们一般只会用两个字来形容这种人—赌怪。
可能是出于对岛国人的第一感觉,那就是对方好像特别喜欢赌国运之类的骚操作(重樱是有感到被冒犯),
李晨说着说着忽然就是感到真是越说越像了啊,
有道是优秀的刺客一般都有两个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