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个字让侍女稍微愣了一下，这不是因为听到的药名过于高端，而是太低端了。练气散这种入不了品阶的丹药虽然万宝阁也会出售，但是却不会收购。因为鉴定丹药需要炼丹师，而炼丹师有功夫来鉴定这种不入流的丹药还不不如自己开炉炼丹来的利润高。
所以像凝气散，凝血散这种不入流的丹药，万宝阁一般不会收购，只会售卖自己炼丹师的丹药。
侍女的表情有些尴尬，试探性的开口询问“凝气散？先生，你是说要出售凝气散吗？”
“对。”苏晨不假思索，给与肯定回复。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那侍女保持着职业素养，依旧挂着微笑。
“抱歉，我们万宝阁是不会收购这种没有品阶的丹药，所以我建议您去坊市上出售凝气散。”
苏晨没有回话，而是从衣服中拿出一个玉瓶，放在玻璃柜台上。
“我知道，不过我的凝气散不太一样，你还是把你们的炼丹师叫出来看看再说吧。”
侍女的微笑僵在脸上，表情中尽是为难之色。凝气散能有什么不一样？不就是不入流的丹药吗？不入流跟一品丹药听起来似乎只是一步之遥，但事实上却有着天壤之别，其中的含金量宛若鸿沟。
在枫城虽然有着一个炼药师工会，但最高阶的也就是二品，还是万宝阁驻守在枫城的首席。剩下的一品炼药师满打满算也不过是一手之数，一个在万宝阁，还有个在苏家，剩下的也有自己附庸的家族。
至于那些不入流的，事实上他们根本不能称之为炼丹师，说是炼丹师的助手更为合适。
他们这群人也能凭借一些手段炼制出不入流的凝气散，但其含有的毒副作用甚至比丹药的药力还要大。
为了避免麻烦，万宝阁直接一刀切，将不入流的丹药纳入不收购的行列，只会售卖自家炼丹师出炉的丹药。
此刻，苏晨在这位侍女眼里，就是那种投机取巧的不入流“炼丹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