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的语气实在不怎么好,身后的实习医生和护士立刻去准备,说完这才回过身看着身后一脸惨白的人。
“不用担心,死不了,你怎么样?有没有喝酒?”
“没有,我没事,他到底怎么样?伤口有什么问题吗?”
顾寒一颗心都在床上那人身上。
“问题当然有,主要是烧得退下来,这么喝酒伤口能没有炎症就怪了,你心脏和胃有没有不舒服?”
“吃饭的时候喝了点汤,胃里好多了。”
他这会儿心脏确实有些憋闷,但是还是言恒的情况要紧,他也就没有说,一会儿他自己吃点药就好了。
言恒哼哼唧唧的在床上要找顾寒,顾寒起身坐到了他身边,看着人烧成这个样子也没了脾气,没过一会儿护士就把退烧药拿了过来,林宵亲自接了过来冲顾寒说
“正好,你把他裤子脱了。”
顾寒看了看他手里的针点了点头,上去就要解言恒的裤子,言恒喝酒喝的热加上发烧也有点迷糊,知道身边的人是顾寒也没有反抗,不过在迷蒙之间睁眼看见了一屋子的人,手下一意识就按住了裤子
“干什么?”
“给你打退烧针。”
说话的人是顾寒,言恒烧的脸通红的转过头去看他,眼中的疑惑明显,没反应过来打退烧针和脱裤子有什么关系。
还是林宵看不下去,扬了扬手里的针头
“不脱裤子怎么打针。”
退烧针是肌肉针,是打在屁股上的,言恒自记事以来就没再打过屁股针,此刻看着那个针头脑子都是一麻,手迅速按住了屁股。
“我不打。”
他挣扎着怎么也不肯脱裤子,林宵和顾寒上去拉他都没拉住,顾寒被他折腾的心脏闷着疼,一口气有些上不来,扶着床沿缓了缓才费力有些恼怒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