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柏棠想起了那年轻美艳的太后,想了那双总是对他冷冷淡淡的桃花眼,思绪在烈酒下有些不受控制。
他不由自主地就顺着穆王的话,想了那人在享受时该是如何的,在被弄疼时又该是如何的,娇软无力只能哭着任他摆布时又该怎样。
他把玩着酒杯,声音沙哑:“自是有区别的,尤物难得。”
穆王微微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连连点头道:“那确实,从前赵梓枫就是夜夜专宠,想来榻上之术十分了得。”
赵柏棠笑了笑,朝他抬手敬了敬酒,又是一杯入喉。
他的衣衫本就被舞姬扯松,露了一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那舞姬本是得了穆王的授意,见这清风明月般的端王既不拒绝,却没什么反应,于是又退开了。
穆王知道赵柏棠枕边人从来就没固定过,当下就只是觉得他嫌舞姬不够好,于是回头朝屏风后喊了一声:“敏敏,来伺候端王爷。”
屏风后有人柔媚地应了一声,转了来,正是穆王宠的侧妃梁晓敏。
穆王生性风流,身边的女人每天不样,唯独这侧妃一直稳居穆王府中,长宠不衰——原简单,她长得美艳,身段傲人。
梁晓敏着了一件抹胸薄纱裙,欲遮半露,走赵柏棠旁边,跪下来就往他肩上靠,白皙的手抚上了他身前,柔柔地唤了一声“端王爷”。
女人滑腻的手贴着他的肌理,他身上那月白衣裳几乎都要脱肩了,他低下了头,女人显懂得拿捏时机,刚好仰起修长的脖颈,眼神迷离地看着他,眼尾一点殷红泪痣,那本就妖艳的衬得更加勾人。
赵柏棠轻轻一笑,抬手捧着她的眼角。
与此同时,梁晓敏和穆王心中得意了起来。
底是个男人,嘴的肉不吃白不吃。
随后,他们就听这端王说了一句:“东施效颦。”
梁晓敏虽是四品太常少卿的庶女,进来不过是侧妃,但穆王妃不得宠,梁晓敏在穆王府中几乎是横着走的,几乎都要忘记看人脸色和被羞辱是什么感觉了,当即脸色就是一僵,媚笑都挂不住了,又不能撤回来,一时间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赵柏棠如此直白地点破,穆王有些尴尬,那泪痣是他让梁晓敏点的,就是为当今太后颜卿卿眼角有一颗,为此梁晓敏还有些不兴,他哄了几句,梁晓敏这才点上。
赵柏棠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梁晓敏还没回过神,一下子就被甩了席子上。他拉了拉往下滑的衣裳,抬起手喊了一声“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