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卿脸色变得古怪起，欲言又止。
沈少洲又不到的声音了，以为开窍了，盖眼上的手往上扶额上，两人再次目相。
沈少洲道：“懂了吗？懂了就下。”
颜卿卿道：“我不。”
沈少洲：“……”
“我问的不是这个。”颜卿卿皱眉说，“我是想问，今天茱州发前，我香凝说的话，太子说的话，让你生气了吗？”
沈少洲一愣，目光颤了颤。
他别开脸：“没有。”
颜卿卿忽然俯下身，贴他的脸颊，飞快地他眼尾点了一下。
沈少洲难以置信地转过看，语气几乎有些气急败坏了：“你——”
“你撒谎，”颜卿卿飞快地打断他，按住他下意识抬起的手，又问了一遍，“沈大人，你生气了，是不是？”
沈少洲感觉顶快冒烟了。
身上的少女纤细娇弱，他明明伸手一拨，就能将轻而易举地推开，可他觉得自己现像喝多了一样，根本提不起手去推开。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舒了，声音有些抖：“我没有。”
颜卿卿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垂眼，居高临下地看沈少洲，葱白的指尖缓缓点他的下巴，收拢，食指相抵，轻轻一抬。
看沈少洲，一点一点地再次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