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令嘉小姐是这样有攻击『性』的人吗?”
“倘若我爱她,她不爱我,这就已经具有足够有攻击『性』。”
“恕我直言,sir,我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觉得您像现在一样懦弱胆怯。”
“我分明是在评估,何来胆怯?”
“您现在不就是因为害怕失败,所以不愿意迈出第一步吗,或者您希望她先爱上你,但显然在您毫不付出的情况下,这种可能希望不大,毕竟她是您弟弟的前女友……”
“停下来。”
傅承致掐灭烟头,“我只让你答一句,可没让你说教。”
霍普一番打诨『插』科,至少让傅承致从烦恼中抽身了,他暂时不愿再去深思这个问题。
事实上,他对自己的剖析一直很透彻,也明白自己为什么只对令嘉特殊。除去人和人之间莫名其妙的磁场相合,也因为令嘉具有他永远不会拥有的,种种难能可贵的品质。
她像个天真单纯的小孩子,傅承致不希望她被迫为这个世界改变。
这正是他今晚动怒的根本原因。
凌晨两点钟。
病房总算安静下来,医生们退开,吸着氧的令嘉呼吸终于趋于平缓。
她闭眼躺在雪白的枕头上,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像是睡着了。
傅承致找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拿起佣人递上来的热『毛』巾,仔细给她擦拭身上的酒气。
神情认真,像是对待一件精美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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