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嘉正把腿搭在台阶上开软度,闻言直起身点头。
“嗯,挺想我爸爸的。”
“家里人多久给你打一次电话呀?”
上个问题刚刚让令嘉有点鼻酸,听见这句伤感直接消失了。
家里没人给她打电话,倒是傅承致隔三差五会打来。
而且他并不在乎什么时差之类的东西,只要他结束工作,刚好有空无聊,甭管令嘉在睡梦中还是刚躺下,都得规规矩矩坐起来聆听大佬的教诲。最诡异的一点是,傅承致跟在她身上安了雷达似的,他从没在拍戏中途来过电话打扰工作,这让令嘉想找理由骂人都没了借口。
就像现在,周伍拿着她的手机,从台下冲她一路小跑过来——
令嘉心咯噔一跳,示意摄像师关了镜头,赶紧离开摄像范围,冲过来经纪人使劲摆手,口型示意:“说——我——在拍戏。”
周伍面『露』难『色』,但还是硬着头皮,冲话筒那端道:“傅先生,令嘉在拍戏来着。”
“你问她,还记得对我撒谎是什么后果吧。”
傅承致沐浴在伦敦清早的阳光下,坐在阳台,轻描淡写地说完,翻了一页书。
为什么要让他来做这块夹心小饼干!
周伍欲哭无泪,捂紧话筒,用口型小声喊:“妹妹,傅先生问你知不知道对他撒谎是什么后果。”
令嘉后颈的皮一下子就收紧了,毕竟一整本校规不是好抄的。
撇了一下嘴角,不情不愿把电话接过来,“什么事啊,我现在忙着呢。”
“我会在下周二回国,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
下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