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你怎么连这也要管。”
话惯『性』带出口,又在他的眼神中声音渐弱,干巴巴回,“他说他太太打牌比他厉害,我说希望以后有机会能跟他太太打牌。”
傅承致看她的眼神稍微有些许异样。
“怎么了?”令嘉察觉不对。
“他太太已经去世了。”
令嘉后知后觉捂嘴,“那我说错话了吗?”
“他不会因这个跟你生气。”
傅承致拉开餐椅,示意她落座,“但你以后最好还是离他远些。”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傅承致十分干脆驳回她的疑问。
令嘉常对弱者同情心泛滥,尤其是这类她能感同身受的事情。
傅承致当初也就抓住这点让她降低戒备,自然不希望令嘉也拿同样的点对别人放下心防。
晚餐大概持续到院子里亮灯。
令嘉又不能吃多少,别人聊工作,她一个人像朵壁花儿坐得百无聊赖,直到周伍打来电话终于有借口起身离席。
电话才接通,“妹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水塔天鹅》的剧组给我来电话了。”
令嘉心跳加速,“他们没找到其他合适的女主角吗?”
“试镜到刚刚才结束,我说什么来着,白花功夫,比你会跳的没你会演,比你会演的没你漂亮,嘿嘿,定了明早到公司签合同,你好好睡一觉,咱明天精精神神地把这事儿敲定了就进组。”
令嘉兴奋得心里要放小礼花。
这下就算傅承致不回伦敦,她也终于可以离开s市进组啦!
回家的路上她差点哼起歌儿来,才进门就跟傅承致通报,“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去拍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