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浅清冷的笑道:“为什么要买东西,也可能这辈子就见她那么一次,我并不想跟她有太多的牵连,最开始我都没有想过要去,秦淮说的话很对,总要弄清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要么这辈子也会留下遗憾。”
素瑶从霍浅的神情上,找不出他丝毫的亲情的向往,提到自己的父母,连陌生人都不如。
蒋震早就已经儿女成群,而且还联手陆平远一起对付霍浅,余安也早就在当地结婚生子,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只有霍浅他一直以来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从未感觉到什么是父爱和母爱。
终于到了兴城,北方的气温要比南方和煦的多,上海最近整天下雨,身上总是黏黏糊糊的,一动就是一身汗,屋子里潮湿的就像是灌满了水蒸气,兴城的气温不冷不热,不过一直在上海长大的素瑶,难得来这种北方的小城市,心里有些落差感,咕嘟了一句,“这火车站也太旧了。”
霍浅没有作声,虽然腰疼的像是要断开一样,他依旧是把所有的行李都拿在自己的手上,不让素瑶拎一点的重东西。
万宁在兴城早就给霍浅联系好了司机,在接站的人群中,素瑶眼尖的看到有一个长相有些微胖,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手里举着纸牌上面写着她的名字。
之所以不写霍浅的,也是为了不想引来人的围观,全中国又有谁不知道霍浅的名字,素瑶曾经听自己的闺蜜调笑过,只要听到霍浅的名字,就感受到一大股子好闻的金钱铜臭味。
素瑶朝那个男人招了招手,司机头一次接待大人物,举着纸牌的手心冰凉,出了一层的汗,他见到霍浅和素瑶,眼神都是躲躲闪闪,“霍总..霍太太,万秘书让我来接您。”
舟车劳顿,腰又很疼的霍浅,相比之下要冷淡的太多,他淡淡的“嗯”了一声,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跟这个司机说。
司机心生不悦,感慨有钱人就是眼高于顶,看着霍浅的那张冰山脸,夏伏天都可能把人冻得汗毛竖立,鸡皮疙瘩满身。
倒是素瑶热情的多,她明媚的朝司机笑着.去水湾村要多久啊?路好不好走。
司机虽然对霍浅心生不满,但也不敢得罪霍浅,依旧是恭敬的开口道:“还有些远,开车要三个小时左右,我之前问过去过那儿的人,有一段土路,很不好走。”
一个在英国待了那么多年的女人,从英国回来到一个交通闭塞的小山村,霍浅暗想,一般正常人都做不出来这事儿,除非脑子是坏掉了。
坐了十二个小时的高铁,现在天都已经这么晚了,黑漆漆的把车子开在黄土路上,霍浅怕出事儿,决定先在火车站附近休息一晚,人生地不熟的兴城,这种四线小城市,霍浅也不知道哪里能找到上星级的酒店,欣长挺拔的身影站在火车站门口,扫视着四周,右手垂在身侧,指间还夹着只燃了一半的烟。
霍浅的胳膊上现在依旧还是缠绕着纱布,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要大幅度的动作都会很痛,可跟素瑶上床,就算是再痛,他也会强忍着,换更多的姿势,哪怕伤口是被撕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