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看着敬则则眼里的光,不知怎么的,这一刻他觉得她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得美,得可爱,甚至可敬。
沈沉按捺不住地低头在敬则则的唇上轻轻地、快速地啄了一口,不带有任何情0欲,只是在这一刻他特别想亲近她,想诉说自的钟情,想让她明白,他有多喜欢她。
说实在的,最初见敬则则时,她只是个美貌的姑娘,美貌不足以叩开一个帝王的心,甚至都不足以叩开一个男人的心扉,更何况到如今刻骨铭心的地步。
沈沉都不明白自是怎么一步一步被她所吸引的,只是回过头再看时路,就只恨自聪明一世却走了那么多弯路,而再看她,却觉得她一路走,对生活都是那样的充满活力。仿佛所有的苦难,都只是为了成就今日更好的她。
那些苦痛,被她踩在了脚下,生出了鲜花。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这话起虽然美好,实则其中的心酸却唯有自知。
沈沉汗颜于自曾那样委屈她,若是人在最初一眼就看明白将该多好?然则又有几人有那样的智慧?
这厢沈沉是情不自禁,敬则则却是惊诧。皇帝私下虽然是个极爱亲昵的人,表上却一向是疏离的,唯一一次例外还就是宜兰宫着火那次,也就只是搂了搂。
今日这般不避人的举动多少让敬则则惊诧,又有些不适应。她下意识地捂了一下嘴,还没得及有惊诧之外的其他反应,就到了宋大娘的“哎哟哟”。
敬则则和沈沉同时转身看向了宋大娘。
宋大娘在发出“哎哟哟”之后,夸张地用手遮住了眼睛,好似她看到了么幕天席地的事情一样,她自倒显出一副羞得要钻地洞的神情。
沈沉没奈何地低声对敬则则道:“换个人吧,这工钱替你出了。”
敬则则道:“她也不容易的,男人和儿子都没了,家里三个孙子孙女儿,都得靠她养。”
沈沉还说么?“那你也不做滥好人。”
“她挺勤快的,这院子刚买到的时候比现在还不如呢。”敬则则道,她不想再讨论宋大娘的事情,“咱去吃酸辣游鱼儿吧。”
出了门,沈沉才问,“你做么带郑玉田过?若是要买院子,即便不要出,找你哥哥他也行啊。”
“是带他认认路,既然是医塾当然得有大夫做先生,小郑太医的医术那般高明,若非是身份特殊,哪里请得动他。”敬则则道,“其实也有点儿牛刀小用的感觉,想着上了正轨后,再请些其他的大夫,可是估计有些费银子。”
银子,银子,敬则则又快魔怔了,感觉她这辈子好像都处在缺钱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