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保持着惯的无聊,歌舞靡靡,却没什么新鲜的,唯让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云采女唱支“鲛人曲”,让全场继敬则则出现后再次出现次鸦雀无声的场。
其后敬则则便借口更衣,从旁边的小楼梯二楼。二楼有个小型的甲板,或则说是带着屋顶的阁楼,可供皇帝远眺。
敬则则迎着风站在前端,没吹多久,身后便有人贴,鼻尖传丝酒气。
敬则则侧避些,“皇怎么?”
“朕早就想,奈何你迟迟不动。”沈沉语带抱怨地道。
敬则则简直无语。
“可惜船没有密道。”沈沉低咬咬敬则则的耳朵。
然酒是败德之物,敬则则转过身对皇帝。
沈沉抬手替她理理海风吹乱的耳发,没说,手指就直那么轻轻地替她捋着,彼此交融,好似天地都为之退避般。
敬则则甚少对这样的相处,只是这样单纯的对视,长久的对视,让她莫名地心慌,想要躲避,却又有些不舍和不服输。
月色照在海,泛起的波光像是分散成无数的星光,那星光再“映入”眼前人的眸子里,荡漾成醉人的酒海。任你酒量千斗也只能醉倒在里。
沈沉近乎痴迷地轻轻用拇指刮着敬则则的眼尾,“你今夜真。”
这样简单的,直白的,敬则则第次从床榻之外“正经的”景和帝的嘴里听到。她有些羞涩,本应该很自信的回应的,可却实在有些顶不住皇帝灼灼的眼神。
下午换这套衣裙的时候,她的失落不正是因为锦衣华服无人欣赏么?好似做那许多情,就是在等着他看眼,然后说这么句,整颗心才能得到慰藉。
沈沉缓缓捧起敬则则的脸,低鼻尖相触,这才慢慢地带着些舍不得品尝的味去捕捉那柔软的唇瓣。
静谧的空间里没有烛光,只有船的温柔月色,以及那细微的唇齿交吮之音。身处其间的人,红心跳,呼吸渐渐急促,吻也渐渐加深,似乎怎么都不够。
而站在楼梯口的人却觉得寒冷刺骨,极力克制地转过身下阶梯,走到半就停住,已经是泪流满。
不知过多久,痴缠的两个人才分,各自喘息。敬则则嗔皇帝眼,这人手段越发得,害得她心口噗通噗通跳,险些忘这是在船,且四处还没有遮挡。
然下刻下巴人抬起,那唇却又追,敬则则都没喘过气,就又卷入窒息的愉悦之中。
到后,还是敬则则狠心推皇帝的,她得自由,就抬手摸摸自己的嘴皮,有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