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没有危险,敬则则看热闹看得格外起劲儿,“咦。”她低呼一,“十一哥,你看船头用剑那人。”
沈沉顺着敬则则指的方向看过去,看片刻便知道她在“咦”什么。当先那用剑的人竟然是个女子,虽然着男装,但仔细辨还是能看出女儿身的样子。
虽然是个女儿身,但面对两、三个水匪夹击时,丝毫见落败的迹象,反而游刃有余,剑使得干净利落,比敬则则那种跳舞的花招式可英武多。敬则则看得欢喜,关键时刻还忘鼓掌叫好。
因着有大内侍卫的插,那边的打斗很快有晓。一群水匪死一些,还有些被擒下。
青袍女子在跟郭潇说几句话之后,所在的那条小船朝敬则则他们这条船划过来。
“多谢公子出相助,曹瑾有礼。”青袍女子站在船头挽剑朝船舱行一礼。
如再坐在船舱里合适,敬则则跟着皇帝走到船头。离得近再看那青袍女子,着实生出一种令人惊艳之感。
真真是秋水神玉骨,雪肌霜肤,似傲霜的秋菊,又似凌寒的青梅,英气里蕴藏着秀美,秀美里另有风骨,叫人一见忘俗。至少前日里见的苏枝、贺胭脂之流跟她一比俗气多。
沈沉也朝曹瑾回一礼,“路遇水匪,只要是行船之人自都应当帮忙的。”
曹瑾展颜一笑,好似春日冰凌融裂,春水流波一般,是妩媚之色,让人之精神一爽。“公子好侠气,我们是湖春府渌帮,公子以后有用得着渌帮的地方,尽可吩咐。”这当然是客套话,但若真是有事找他们帮一次忙当是可行的。
沈沉点点头。
曹瑾也点点头,对着船头的艄公说句话,她脚下的小船便驶。
郭潇等人随后也跟过来,待他上船后,沈沉问:“那些擒下的水匪渌帮的人可说怎么处理?”
“那些属下本说要杀掉的,可首之人说他们无权问生死,要带回湖春府交给衙门处理。”郭潇道。
闻言沈沉往曹瑾离的方向望一眼,“这渌帮倒是堪用。”再侧头时看到敬则则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睛。
敬则则摇摇头,等到私下里道:“十一哥,你说今天白日里咱们遇到的那个曹瑾,会会也是白衣娘娘中的一个啊?”
“你是是有些杯弓蛇影?”沈沉问。
敬则则自己也有点儿惭愧,“或许吧,只是觉得事情都出现得太巧,而这位曹瑾也太出色。这样出色的女子白衣娘娘会放过?”
“她们也许会放过,但并是任人都会被她们愚弄。”沈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