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沉摸了摸,又摸了摸。
“是不是感觉我的指腹还有手指都粗糙了少许了?”敬则则问。
“不会啊,柔弱无骨,肤若凝脂。”沈沉将敬则则的手背放到唇边,“让人想亲口。”
“皇上可真是越来越会讨人喜欢了。”敬则则笑道。
“朕还用得着讨人欢喜?”沈沉问。
敬则则忙地摇,“我给皇上系系不?”
沈沉点点,由着敬则则低去解他腰带上的络子。
敬则则用新络子系了皇帝的团龙佩,在皇帝身上比了比,“这个颜色还挺配衣服的。”
沈沉点了点,却见敬则则又将新络子解了下来,他按住敬则则的手道:“这又是怎么了?”
敬则则嘟嘟嘴,“现在还不能给皇上,若是你带了新络子出去,可怎么解释?后宫那些人眼睛可尖着呢,而这些日子你都没进后宫的。”
沈沉这才想起来,“的确是这个理儿,来为了早日戴上你这根络子,明日朕得开始翻牌子了。”
敬则则扬扬眉,想让吃醋,没儿,笃定皇帝这是在逗。
可是出乎敬则则意料的是,次日景和帝的确翻了牌子,却不是的。时有些懵,“你是说皇上翻了淑妃的牌子?”
王子义点了点,没敢吭声。
敬则则摆了摆手,让王子义退下。里有些乱,这种乱倒不纯粹因为吃醋。吃醋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居然不习惯皇帝翻他人的牌子了。
华容和龚铁兰都有些担地望着敬则则,也不算望着吧,只是时不时偷瞥眼。
敬则则双手托着下巴胳膊肘支撑在上,里居然已经开始帮景和帝找借口了。他如是第个就翻自己的牌子,岂不是把推到风口浪尖?而翻淑妃的牌子,就能保护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