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怪我呢,只怪皇上逗我笑呀。”敬则则表示己委屈。
这样闹会儿,皇帝去榻上批折子,她就躺在床上发呆,想看书都被皇帝被驳,这让她真的有一种坐月子的错觉,都说坐月子才不多用眼睛。
不敬则则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苦熬七、八,淅沥沥的小子总算去,这才感觉整个人又活回来。
她原以为己小子结束皇帝肯定要忍不住的,谁知晚上皇帝居然纹丝不动,连她去兜搭,他都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你在看什么?”沈沉搁朱笔问敬则则,“怎么老盯着朕看?朕脸上有花?”
“不是。”敬则则就是有些担心而已,皇帝这不会真是修身养心开始寡欲吧?
“别瞎想,朕好着呢。是想着你这次受苦,许是上次朕太放纵伤着你,所以让你再将养一段子。”沈沉道。
敬则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皇帝有这觉悟呢,可不就是他伤着己么,难怪最近哪怕她不侍寝,皇帝没去别的地方,反而还对她嘘寒问暖的,搞得她心肝扑通扑通的,以为真成皇帝的真爱呢。
“皇上怎么知道我在瞎想啊?”敬则则好奇地道。
“因为你蠢,什么儿都写在脸上。”沈沉道。
敬则则啜啜腮帮子,“不会吧?真的吗?”她有点儿不信地摸摸脸,喜怒不形于色她是训练的。
沈沉拉敬则则亲亲她粉嫩的脸蛋,“没关系,你再蠢朕喜欢。”
真是谢谢你,敬则则一点儿没觉得感动。
次敬则则去慈宁宫请安是穿着棉袄夹裤的,亏得她本来就窈窕纤细,否则套上裙后就得臃肿累赘。
这会儿正月已半,立春二十来,大地已回暖,且今年比往年要暖和些,爱美的宫人都有开始穿夹衣的,敬则则穿棉衣然不是愿。
但是她的衣柜被景和帝翻拣一遍,她素来喜欢的纱罗之类的衣裙全都收起来,剩的都是让她无比保暖的衣裳。
“娘娘别皱着眉头,你就是穿棉袄那比旁人好看一百倍,一点儿不显得胖的。”华容狗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