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则则坐在床感觉阵阵热流肚子里往外涌,汹涌得让她有些害怕,以往天都不如此多的。
就这样不到个时辰她就换了四条裤子了。那裤子都是特别缝制的,□□下缝了丝绵包,专门伺候日子的。
龚铁兰瞧着情况不对,“这回怎么这样多啊?娘娘今儿白日里去做什么了?”
敬则则坚决不肯说,若说是滑雪惹的祸,那她以就甭想再去素顶山了。
“这样不行的,娘娘的脸都白了,奴婢让人去淑妃娘娘那儿禀声,还是得去把郑太医请过来瞧瞧。”龚铁兰。
敬则则拦也拦不住,只能无力地:“就只是日子而已,疼点儿不是很常么?我以又不是疼过。”
“总是要瞧瞧的呀。”龚铁兰,“娘娘自个儿不心倒是什么,待儿若是皇来了问及起来,明光宫的宫人都要吃罚的。”
敬则则这才想起来刚才急着回来都怎么理皇帝,他好像是说晚要过来的,那撞郑玉田就不妙了,所以敬则则让华容去衣柜里挂了只金铃铛,这是她跟皇帝约定的暗号,看到这铃铛就表示屋子里有其他人。
傅青素听得明光宫来人要请太医,自然也不为难,只让人拿了牌子出宫去请郑玉田,他今日并不当值。
罗致容在旁听了:“咦,今日明光宫那位真病了啊?出去?”
“出出去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傅青素。
罗致容娇俏地吐了吐舌头,“表姐,我也就是想探个究竟嘛,省得心里瞎猜。到现在为止的确有其他人进明光宫,看来她还真是病了,这都大晚的了还急着去请郑玉田,也不知是什么病。”
病,自然不是病,郑玉田到诊了脉也说:“可能是受了凉,所以寒凝血滞这才疼痛不堪的。”
龚铁兰在旁插嘴:“既然是血滞,那为何娘娘她现在都换了八条裤子了?这是不是多了些啊,郑太医?”
郑玉田温和地笑了笑,“这是因为娘娘气血旺盛的缘故。不知娘娘以可曾有过如此的经历?”为了让敬则则更明白,郑玉田解释,“就是这不同寻常的疼痛,以及多血。”
敬则则自然是记不得的,华容和龚铁兰在旁你句我句的把敬则则的过去给补充了完整。
“娘娘刚进宫那年,好似年年都要疼这么回,气血失调,事每回都要调养、个月才能把血色给补起来。”龚铁兰。
郑玉田点点头,“我知了,这就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