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敬则则不怕地低声。
沈沉摸了摸鼻子,也反驳,若是反驳了以多不好行事啊,所以还不如默认了。“就算朕是,可先才不是已经纾解过次了么?朕总得体谅体谅你的。”
敬则则被皇帝戏弄得哭笑不得,气呼呼地:“你就是故的,戏耍我。”
“朕就是觉得你挣扎的样子很可爱。”沈沉笑出声。
敬则则觉得跟可爱无,而是狗皇帝的恶趣味有点儿多。
马车刚驶进迎春门时,敬则则就想下车,却被沈沉拉住。“跟朕同回乾元殿吧,然你密走。”
敬则则有些迟疑,“可是皇身边突然多出个人来,不叫人怀疑么?我这儿下车,贴着墙根儿走事儿的,天都黑了。”
“以事不代表现在事,去年出宫的时候不就碰到人了么?”沈沉。
敬则则这才恍然大悟,皇帝的心眼果然比她多窍,什么事儿都考量得很仔细。
敬则则不知的是,皇帝的确料错。傅青素虽然劝说了罗致容番,但罗致容还是派人在明光宫附近盯梢,就为了守株待兔。倒不是她自己能为难敬则则,而是要抓个现行让祝新惠晓得这件事。骄横的祝贵妃向是把好刀子。
只是这次罗致容注定要失望了。
“你要不要在乾元殿歇宿?反这儿也有你换洗的衣裳。”沈沉。
敬则则本是无可无不可的,但刚才她走进来时,忽然发现肚子有些坠胀感,那是日子要来的征兆,自然就不敢再留在乾元殿,皇帝也为难她。
敬则则回到自己的明光宫就赶紧让华容给她找裤子。
“这个月怎么提了三日啊?”华容有些担忧。
龚铁兰则有经验多了,“提三、五日和推几日都是常的。”
敬则则心里则是暗自庆幸,亏得滑雪那儿有感觉,否则就亏大了。但可能是滑雪受了凉,她痛得忍不住哼哼了出来,这却是少见的。
她的身体向不错,这段日子也养得好,日子来的时候虽然也不舒服但不至于这般疼痛。
华容见她疼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赶紧伺候敬则则换了裤子床去躺着,龚铁兰则吩咐宫人去熬姜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