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硬石头对敬则则现在毫无用处,要把这些宝石镶到头面或者衣服上,又还得花银子呢。
银子,银子……
敬则则想银子都想疯了。年关年关果然是个关,月十五前按照惯例打赏宫人的钱都是要翻倍的,敬则则觉得再过几日连打赏人的铜钱都快没了,才真是丢死人。
敬则则把装宝石的匣子推到一边,以一种生无恋的语气道:“华容,我娘什么时候能宫啊?你找人去淑妃宫中打听打听,我娘是排在哪一天的。”敬则则这是又被逼得要啃老了。
沈沉一就见敬则则一脸“了无生趣”的样子坐在榻上抱着软枕望天。他料想过敬则则多反应,比如扑过抱住自己类的,绝对没想到是这样的冷清模样。
沈沉清了清嗓子,意在提醒敬则则自己了。
敬则则回过神,懒懒起身给景和帝行了礼。
沈沉捏了捏敬则则的脸蛋,“这是怎么了?今日是旦,你如此郁郁难道是想一年都不开心?昨儿才吃了喜的。”
敬则则不耐烦拍开了皇帝的手,觉得景和帝是不当家不知油盐柴米贵,送些个布帛、宝石有什么用?难道还能用打赏人?敬则则心里暗暗叹息,有点儿为景和帝操心起,就他这样儿的不知人所求什么的皇帝能治理好天下么?
沈沉若是知道敬则则在心里是如此编排他的,他非得给吊起打不。
“大胆,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朕如此无礼的?”被打开手的皇帝佯怒了。
“不是你给的么?”敬则则瞪了皇帝一眼。
沈沉又抬手去捏敬则则的鼻子,“有一句说一句,你胆子的确是越发大了。”
敬则则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对皇帝这种人是不能一味蛮横的,拉下皇帝捏的手,抱住他的手臂道:“皇上不是也希望臣妾不要怕你么?”
沈沉扬扬眉,没说敬则则错了,就算是默认了。“今日为什么不开心?送你的东不喜欢?”
敬则则不开口,也算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