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膳房的饭菜不合臣妾口味呗。”敬则则随意地道,也不是在暗示什么,反正宫中有规矩,六宫肯定是不能设小厨房的。
“行了,那再忍忍,不行的话开了年五月里朕再带回避暑山庄可好?”
敬则则先是点头,旋即就开始摇头。
沈沉挑了挑眉,等着敬则则解释。
“好是好,可臣妾却不能让皇上我破例。”敬则则抬头看着沈沉。
沈沉愣了愣,直直地看进敬则则的眼睛里,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皇上?”敬则则心忖难道又想讽刺自己的贤惠了?
敬则则的眼睛很亮,亮得好似天上寒星,高傲而倔强。她的话并非是以退进,那是真真的不稀罕口头上的破例。她要的是正正的宠爱。
沈沉抬手轻轻地摩挲起敬则则的眼睛,然后低下了头,轻啄浅偿起她带着些许甜意些许玫瑰香的唇瓣。
起意可能真真是一时的心动,但暖玉在手后,心动就了情动,无法遏制,决堤般山呼海啸而来。
敬则则愣了愣,闭着眼睛抖动着长如蝶翅的睫毛,怎的忽然就这样了?她以让她去换身衣裳,又是在榻上,应是有话说的,可怎么就这么直接了呢?
不仅直接而且火热,特别的火热。
“怎的生得这般美?”沈沉扳着敬则则的腰肢道。
敬则则不所以地转回头。她有个特点,床榻亲昵时,哪怕没哭,也总是眼周泛红,脸颊泛红,嘴唇涂樱,看起来娇媚妍丽了极致,万般风情都在眉。
似牡丹滴露,海棠含珠,毁了的神智,毁了的清,一切都只归于本能。
好容易,总算是风停雨住,敬则则软绵绵地侧躺在榻上,了无生气的样子。修长洁白的腿,随意地叠搭着,弯曲着,一回头就见着那至美的弯曲曲线,叫人留恋往返。
“则则。”沈沉起身随意清理了一下自己,叫了人备水,转头敬则则从榻上抱了起来。